墨肆年太了解白錦瑟了,他聽到白錦瑟的話,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。
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發,無奈的開口:“你放心,楚修辭問了我這邊的情況,我沒告訴他,他想來醫院找沈町然,被我阻止了!”
白錦瑟看了一眼把自己封閉在自己世界裡的沈町然,忍不住輕哼了一聲: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!”
墨肆年點點頭:“嗯,你說得對!”
白錦瑟癟癟嘴:“算了,等到他再問的時候,你告訴他也無妨,隻不過,他要是想來找沈町然,你還是攔一下吧,省的沈町然被他刺激到!”
墨肆年輕笑:“好,我都聽你的,隻不過,你也勸勸沈町然,不管她再怎麼難受,她都不可能一直呆在醫院,她父母總得下葬,沈家的公司撐不下去了,就算是申請破產,她總得過問一二,不能什麼都不管!”
白錦瑟歎了口氣:“我知道你說的話在理,隻不過……現在對她說這些,是不是太殘忍了?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,看著白錦瑟:“錦瑟,成人的世界,向來如此殘酷,其實,拋開沈町然和楚修辭的感情,這個世界上,因為破產跳樓的人,比比皆是,從來都隻有成王敗寇,隻要在法律允許範圍內,輸了就是輸了,輸了就是技不如人,隻能認栽!你說現在對沈町然說這些殘忍,那你覺得……什麼時候不殘忍呢?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調整,畢竟,她父母總不可能一直放在醫院太平間,他們隻有沈町然一個女兒,你跟沈町然說說這些話,她雖然脆弱,但是,這些話她應該都懂的!”
白錦瑟有些為難:“她肯定懂,隻不過……她難以承受這些,也是真的啊!”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傻傻的樣子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:“你心疼她,那你有沒有想過,楚修辭知道沈町然承受不了,如果主動過來幫沈町然呢?沈町然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呢?到時候,她怕是被楚修辭刺激到,又得崩潰一次!”
白錦瑟歎了口氣:“好像是這樣啊!”
墨肆年:“自信點,把好像和啊去掉!”
白錦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