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一愣,他沒想到,白錦瑟也有事情跟他說。
他眸子閃了閃,鬆開手將秦思弦放下來,揉了揉他的腦袋,讓他上樓去看書,這才看向白錦瑟,神色有些戲謔,故意道:“錦瑟,你該不會是因為棉花剛才坐了你的位置,吃醋了吧?”
白錦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下意識的開口:“什麼我的位置?”
墨肆年勾了勾唇:“我懷裡啊!”
白錦瑟臉一紅,有些惱羞成怒:“你平時在公司的冰山臉,怕是裝出來的吧!”
她是真沒想到,墨肆年突然這麼不正經。
墨肆年輕笑了一聲,沒忍住移過去,將白錦瑟的手握住:“我隻對你這樣!”
白錦瑟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,明明是瞪人,卻臉蛋紅紅的,愣是讓墨肆年看出滿臉風情,心裡有些躁動。
隻不過,墨肆年也知道,白錦瑟現在的情況,他能不亂來,還是儘量少亂來,他握緊白錦瑟的手,低聲道:“對了,你剛才說,要跟我談什麼事?”
墨肆年本來還以為,白錦瑟是放心不下沈町然那邊的事情。
結果,白錦瑟開口,說的卻是另一件事。
她說:“剛才棉花跟我說,他這段時間吃藥,感覺譚叔叔的哮喘治愈藥很管用,他還說,如果他能徹底治愈哮喘,他想去讀大學!”
墨肆年愣住了,好半天,他才神情複雜的開口:“我剛才還說,讓他彆失去孩子的樂趣和童真,他以後真要去了大學,身邊一個同齡人都沒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