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冷笑了一聲:“錦瑟,或許沈町然這樣做,對她自己也是一種解脫!”
白錦瑟皺眉:“你為什麼這麼說?”
墨肆年聽出來白錦瑟有些不高興,他也沒生氣,隻是開口道:“你還記得,我昨天說的話嗎?”
“什麼話?”白錦瑟這會腦子有些亂,她還沒把這些事情聯係起來,隻覺得……墨五和墨肆年看到這些東西,態度怎麼這麼奇怪。
白錦瑟並不懂,有時候,變態和變態的腦回路是一致的,他們最理解彼此的想法。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,聲音不緊不慢:“我說,楚修辭有可能囚禁沈町然,當然了,這隻是我當時的一種猜測而已,卻沒想到……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再低頭一看包裡的東西,仔細翻了翻,臉色一下子就變了:“你的意思是,楚修辭今天來找沈町然的時候,就做好了囚禁她的準備?”
墨肆年點點頭:“你要是不信我,待會等到楚修辭醒來,也可以去問他,我想,他大概是做了兩手打算,如果沈町然態度沒有那麼決絕的話,他是打算慢慢軟化沈町然的態度,如果沈町然要跟他堅決的決裂,他怕是打算囚禁沈町然,如果我沒猜錯,這件最小號的男裝,是給沈町然準備的,還有剪頭發的工具,也是打算把沈町然扮成男孩子帶走,這樣,不會輕易有人懷疑他,甚至他舍不得弄傷沈町然,連綁人的帶子,都準備了最柔軟的絲綢,甚至……還有乙醚手帕,我一靠近就能聞到這股味道!”
墨肆年說著,將手帕壓到最下麵。
白錦瑟的臉色變得難看到極點:“他瘋了嗎?他已經報仇了,沈町然父母已經死了,他還想乾什麼?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?他後悔了,他報了仇才後知後覺,自己放不下沈町然,像他那樣的人,向來沒什麼得不到就放手的話,肯定是想要的,就處心積慮得到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白錦瑟神色複雜:“所以,不惜囚禁沈町然嗎?”
墨肆年知道,白錦瑟在這件事上,肯定無法讚同楚修辭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