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倒是不在意這些,但是,聰明人心裡,自有打算。
畢竟,今天這個接風宴,本來就是墨方池和墨家旁係,想給他下馬威,公司高層和股東,都是想通過墨方池的為難,探一探墨肆年的深淺而已。
墨肆年心如明鏡,自然清楚的很,他跟墨方池說了幾句,就帶著白錦瑟去介紹墨家一些人給她認識,畢竟,以後要在蘭城生活工作,這些人,或多或少,還是少不了應酬的。
墨家人見的差不多了,墨肆年就讓白錦瑟在一旁坐下來休息,他則跟謝成澤,去會一會之前那些看戲的高層和股東。
白錦瑟坐下來,手裡拿著一個馬卡龍,不緊不慢的小口品。
她現在懷孕了,也不能喝酒,隻能拿著甜點打發時間了。
這個馬卡龍甜度適中,倒不是那麼膩,白錦瑟倒是有幾分喜歡。
她正吃著呢,就有人不識趣的在她旁邊坐下來打擾她的雅興:“白小姐,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吃東西呢?”
白錦瑟抬頭看了一眼,是墨方池二兒子墨鐘才的獨生子,墨子濤。
白錦瑟之前認識墨家人的時候,也沒怎麼注意,這會才看見他眼底黑青,一看就是沒休息好,身體虛的厲害,白錦瑟就憑著一眼,就大抵判斷出來他是個什麼貨色。
這人要不是個花花.公子,她以後不姓白。
她挑了挑眉,聲音似乎有些玩味:“白小姐……你難道不該喊我表嫂嗎?或者說……你們家裡人,向來這麼不講禮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