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嗤笑了一聲:“墨副總說的好輕巧,那被挪用的九千六百萬墨副總打算怎麼處理?”
墨鐘才氣的哼哧哼哧的盯著墨肆年,最終恨恨的說:“我會把這個窟窿補上的!”
墨肆年了然的點了點頭:“可以了,隻要墨副總能做到,我可以放墨子濤一馬!”
“既然這樣,那你能不能把手裡的證據給我!”墨鐘才一想到要出九千六百萬,就肉疼的不行。
墨肆年挑眉看他,有些諷刺:“二舅,你是覺得我很傻麼?”
墨肆年在公司,根本不會這樣稱呼墨鐘才,他冷不丁的這麼一喊,墨鐘才心裡莫名發虛。
墨肆年慢條斯理的說:“讓墨子濤彆再犯我手裡,否則……我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”
墨肆年這態度,擺明了要拿這份證據,拿捏墨子濤,而且,人狠話毒。
墨鐘才氣的直接脫口而出:“你敢!”
墨肆年看了他一眼:“我有什麼不敢的!”
墨鐘才氣的還想說話,墨鐘賢拉住他:“你夠了,你還想怎麼樣?讓墨肆年把子濤送進去,你才滿意嗎?”
墨鐘才聽到這話,憤怒的情緒總算是強忍住了。
他盯著墨肆年看了片刻,最終服軟:“我會警告子濤,以後彆惹你的!”
墨肆年不以為然:“是麼,那最好不過!”
最後,墨鐘才是被墨鐘賢拉走的。
墨肆年下班回到家的時候,看到沈町然已經被送過來了,她坐在沙發上,神色有些不安。
白錦瑟給她倒了杯水,她雙手端在手裡,低著頭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