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鐘才和墨子濤聽到這話,兩個人相視了一眼,都笑了一聲。
白錦瑟和墨肆年這會還在外麵等,白錦瑟問墨肆年:“我們如果非要讓墨子濤坐牢的話,你跟墨家的關係,是不是就跟緊張了?”
白錦瑟說到底,還是有些擔心的,她也不想墨肆年在蘭城,舉步維艱。
墨肆年笑了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:“沒事,我能應對!”
他的話剛說完,昨天來抓墨子濤的警官就出來了,他看著墨肆年和白錦瑟笑了笑:“你們今天過來,是想了解墨子濤作案的具體情況吧!”
墨肆年點了點頭,白錦瑟抿唇看警官,也不說話。
昨天負責抓捕墨子濤的警官姓陳,他這會看上去有些無奈,因為他之前一直覺得墨子濤綁架小孩,是個人渣。
可是,在回來之後,他才知道,墨子濤的身份,以及墨家和墨肆年現在鬥爭的水深火熱的局麵,他就倍感壓力。
剛才墨鐘才去看墨子濤了,他本人本來是不允許的,可是,局長卻直接應了下來,官大一級壓死人,他根本沒辦法,隻能在心裡默默的鬱悶。
而且,他也知道,什麼話該說,什麼話不該說,墨鐘才和墨子濤單獨見麵的時候,最起碼,他不能亂說。
他看著墨肆年和白錦瑟,無奈的歎了口氣:“我們昨晚就審問了,可是,他當時什麼也不說,說是等他的律師來了再說,後來律師來了,他就更什麼都不開口了,剛才……他的父親墨鐘才過來探視了他,這會我們正打算進行審問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