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鐘賢反唇相譏:“難道不是嗎?你敢說,給墨肆年一家下毒的人不是你?就算是找不到證據,但是,大家都心知肚明,你也沒必要在我麵前裝來裝去!”
墨鐘才氣的臉色青紫,突然一把將麵前茶幾上的東西揮到地上。
一直沒說話的墨方池,這才開口了。
他板著一張老臉:“夠了,你們眼裡,還有沒有我這個當爹的?”
墨鐘才看到墨方池沉了臉,心裡難受的厲害:“爸,我就子濤那麼一個兒子,他現在出了事兒,以後……以後公司誰來繼承啊!”
墨鐘賢嘲弄的笑了一聲。
墨方池皺眉:“沒有子濤,不是還有啟承麼,再說了,子濤不學無術,這次也好好該好好治治他的病了!”
墨鐘才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:“爸,他可是您孫子!”
墨方池不耐煩的開口:“我知道他是我孫子,可是,在現在這節骨眼上,我們走動關係,萬一給墨肆年留下把柄,你要知道,我們墨家正在跟墨肆年爭奪公司呢,你想讓我們徹底翻不了身嗎?既然子濤不爭氣,就讓他先吃點苦頭,等到他出來,我會給他個公司管理的,按照我們墨家的財產,難道還能少了他吃穿嗎?”
墨鐘才神情苦澀憤怒,憋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他們這樣的家庭,隻有吃穿,那才是真正的廢物,隻有財產,股份,管理權,才是實打實的。
看著小兒子憋屈憤怒的樣子,墨方池歎了口氣:“你也彆生氣了,子濤不成器,還不是你慣的,你放心,我這裡還有後手呢,等到墨肆年失去對墨氏集團的控製,他待在蘭城也沒有意義了,等到他走了,我們再把子濤撈出來,也是一樣的,你放心,我不會讓子濤受那麼久的苦!”
聽到父親這話,墨鐘才的臉色才好了一點。
墨鐘賢有些擔憂:“爸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墨方池靠在沙發上,眼睛眯了眯:“我沒什麼意思,隻是覺得……有些計劃,應該提前了!”
墨鐘賢頓時了然:“那我讓啟承趕緊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