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鐘賢說完,靠在沙發上,優哉遊哉的算計著明天事情。
他可沒打算按照楚修辭說的,把墨肆年控製起來,交給楚修辭。
他是打算當場就弄死墨肆年的,到時候,楚修辭是跟自己合作的人,料他為了自保,也不敢亂說什麼。
墨鐘賢想到這些,越想越得意。
而同一時間,待在衛生間隔間,帶著耳機聽完墨鐘賢整個計劃的墨書琪,眸子閃了閃,心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。
今天股東大會上的事情,她也聽說了,如果墨鐘賢沒用這麼拙劣的手段,那贏的人,肯定是墨肆年無疑。
既然這樣的話……那她要不要順手為自己謀取點什麼呢?
她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,不知不覺,心裡不知不覺,已經有了計劃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墨肆年打算先去墨方城的墓地,看看那邊修建的如何了。
結果,他剛出門,就接到楚修辭的電話。
“墨肆年,我昨晚想了一晚上,現在已經徹底冷靜了,關於沈町然失憶的事情,你很清楚,是嗎?”楚修辭的語氣,聽起來非常正常。
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怎麼?你想知道?”
楚修辭說:“我想當麵跟你談談,我就在你們家不遠處的蘭利茶樓等你,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!”
蘭利茶樓距離五一清苑並不遠,但是,開車去蘭利茶樓的路上,有一段路上,很少有人走。
墨肆年也沒多想,就應了下來:“我今天還有事兒,隻能給你半個小時!”
楚修辭聲音淡淡的:“半個小時,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