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孕婦,能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,想要保住丈夫的職位和股權,這已經很讓眾人佩服了。
可是,就算是這樣,大部分人也不認為,白錦瑟真的能保的住。
佩服是一方麵,現實又是另說!
果然,在白錦瑟的話剛說完之後,墨鐘才就笑了起來:“外甥媳婦,你也彆恐嚇我們,我們好歹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,不是被嚇唬大的,既然大家今天都是來參與投.票的,那我不得不說提前說一句,白錦瑟,墨氏集團的股份,你能做主投.票給自己的,隻有墨素素女士手裡的股份,你聽明白了嗎?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神色無辜,詫異的看了一眼墨鐘才:“是嗎?可是,我記得不是還有外公手裡的股份麼?外公的股份,不是全都留給墨肆年了嗎?你也知道,墨肆年跟我的協議中,他一旦有任何不測,他的所有財產股票甚至股份,我都是有絕對的處理權利的!”
墨鐘賢冷笑了一聲,跟墨鐘才一唱一和:“是嗎?可是你莫不是不記得,昨天的股東大會上,程律師才說過,老爺子做遺囑的時候,腦子不清楚,這份遺囑不能做數,我們墨家正打算上訴呢,說起來,我大伯的遺產,我爸和我們都是有繼承權的,所以,老爺子手裡的股份最終是誰的,還尚未可知呢,你可彆把話說的太滿!”其他股東都不吭聲,雖然他們不看好白錦瑟和墨家博弈,可是,因為有墨肆年昨天強勢鎮壓住了所有蠢蠢欲動的股東,所以,今天大家也都聰明的不吭聲了,反正到最後,誰能勝出一籌,隻要耐心等待結果即可!
白錦瑟似笑非笑的看著墨鐘賢:“墨鐘賢先生的意思是,需要墨肆年交出外公所有的遺產,重新進行分配了?”
墨鐘才連忙開口:“那當然,既然之前的遺囑不作數,遺產自然要重新分配!”
白錦瑟看了一眼迫不及待的墨鐘才一眼,冷笑了一聲,轉身看想趙炎:“趙炎,請程律師進來!”
趙炎點了點頭,低頭發了一條消息。
消息剛發出去,會議室的門就被敲響了。
會議室的門被打開,看到程律師的那一刻,墨鐘賢的眉心不安的跳了跳,神色有些不妙。白錦瑟這是什麼意思?她讓程律師站在她那邊了?
墨鐘賢隨即又搖頭,不可能,程律師的女兒還在他手裡呢,他彆墅那邊還有人看著呢,程律師不會貿然亂來的!
墨鐘賢這會壓根不知道,白錦瑟讓趙炎安排人,連帶照顧程律師女兒的,墨鐘賢安排在彆墅裡的人,一並帶走了,就是不想讓墨鐘賢在股東大會前,得知白錦瑟的計劃,做出反擊。
墨方池的臉色也有些難看,在他兩個兒子代他說了這麼多話之後,他終於舍得大發慈悲的開口說句話了:“程律師,今天的股東大會,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
程律師看了一眼墨方池,收回視線,麵無表情的開口:“昨天的股東大會,是我違反職業道德,反咬墨肆年先生一口,其實,墨方城老先生在做遺囑的時候,是很清醒的,是我收取了墨鐘賢的賄賂,改了口!”
墨鐘賢聽到這話,臉色瞬間大變:“程方,你彆給我胡說八道!”
程方是程律師的名字,他聽到這話,想到女兒現在安然無恙,不由得嘲弄的笑了笑:“胡說八道,墨鐘賢,是我胡說八道嗎?我承認,我之前鬼迷心竅,收了你的錢,可是,我沒想到,你為了以防萬一,還抓走我的女兒威脅我,跟你這樣的合作,真的是太可怕了,所以今天……我必須在股東大會上揭開你的真麵目,我違背了律師的基本操守,股東大會之後,我自然回去自首,但是,墨老先生遺囑這件事,我必須說清楚,其實,我手裡有當時的視頻,足以證明墨老先生在做遺囑的時候,神誌足夠清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