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町然說著,難過的咬了咬嘴唇,彆過臉,不想讓白錦瑟看到她的眼淚。
看到沈町然哭的這麼淒慘,白錦瑟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沈町然說她把自己當成朋友,她何嘗沒把沈町然當成朋友,可是,之前墨肆年差點出事兒,那件事她真的太生氣了,現在沈町然又哭的這麼難過。
她忍不住再次在心裡歎氣:“你現在跟楚修辭怎麼樣了?”
沈町然咬了咬嘴唇,抬眸看了一眼白錦瑟,眼睫毛上沾滿了淚水:“他在追求我!”
白錦瑟看著她這麼坦然的說出楚修辭追求她的事情,挑了挑眉:“你還是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?”
沈町然猶豫了一下,搖了搖頭:“沒有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,也是,如果沈町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,不管她對楚修辭是什麼感情,怕是都不會再跟楚修辭見麵的吧。
想到這些,白錦瑟不由得想到沈町然當初絕望到極致,跳進銘城大河的事情。
她對沈町然,到底心軟了,她沉默了片刻,開口道:“我不怪你了,你也彆難受了!”
沈町然聽到白錦瑟這話的時候,還在擦眼淚,她的手一頓,難以置信的看著白錦瑟,簡直快要喜極而泣:“真的嗎?錦瑟,你真的不怪我了嗎?”
白錦瑟看她高興的像個孩子,無奈的笑了笑:“嗯,不怪你了,彆哭了,你不是說,給兩個寶寶畫了畫嗎?我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