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譚逸飛的冥頑不靈,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。
譚逸飛神色沒什麼變化:“放心,我會讓你清醒的看著,你是如何成為我的女人!”
譚逸飛的話剛說完,麻醉針就飛了出來,白錦瑟迅速的閃開。
結果,麻醉針接連飛過來,白錦瑟的腳踝還被拴著,活動範圍有限,她很快就被打中了。
白錦瑟坐在木床上,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,一點點流逝。
就像是譚逸飛說的那樣,她能感覺到自己力量的流逝,卻始終很清醒!
譚逸飛坐在木椅上,看著白錦瑟漸漸失去力量,眼神變得憤怒又屈辱,他覺得時機合適了,這才站起來,嘴唇湊到白錦瑟的耳邊,聲音暗啞低沉:“錦瑟,彆這麼看我,我感覺……看到你這種眼神,我越發控製不住自己!”
白錦瑟憤怒的等著他:“譚逸飛,你是變態嗎?”
譚逸飛撿起床上的針頭,倏然一笑:“是啊,人壓抑久了,就變態了呢!”
他撿起針頭,不徐不疾的放在木桌上的盒子裡。
白錦瑟雖然失去了力氣,卻還是滿眼憤怒戒備的看著譚逸飛,像是要用目光把譚逸飛淩遲一般。
譚逸飛仿佛一點也感覺不到白錦瑟的目光,他放好針頭,走到木屋的角落,突然開始架起一台DV機。白錦瑟看到DV機的那一刻,臉色倏然大變:“譚逸飛,你要乾什麼?”
譚逸飛聽著白錦瑟有些破音的聲音,笑容淡淡的扭頭看了她一眼:“你已經猜出來了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