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的眸子有些冷:“易家和景家的事情,我不關心,也不想知道,至於景可可的事兒,我隻能告訴你,當時,她的確住在我家,但是,我是看在朋友的麵上,後來,她從我家離開,後麵的事情,我都不清楚,所以,你問我也沒用!”
傅宴辰苦笑了一聲:“本來,景可可的案子,就查不出個究竟,局裡壓力很大,現在,這件事情又反轉,又死了兩個人,把景仁也扯進來了,易學文更是一口咬定,這是仇殺!”
墨肆年語氣淡淡的:“傅警官,如果是仇殺,那也要有仇啊!”
傅宴辰無奈的點了點頭:“誰說不是呢,但是,易學文說,那是景仁臆想的,雖然他哥易學文恨景可可,卻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!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傅警官,我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是想從我這裡打探消息,還是覺得,景可可的案子,或者易學文父子倆這次出事兒,跟我有關呢?”
傅宴辰沉默了片刻:“其實,景可可當初得病,又住在你們家,鬨得不是挺嚴重的麼!”
墨肆年聲音冷下來:“如果有人故意想把這種病傳染給你家的孩子,你能忍?”
傅宴辰沉聲道:“墨總,你先彆生氣,既然你不知道,那就算了,隻不過,我們剛才調查監控的時候發現,在五一酒店門口,景仁和易學文父子發生了爭執,而你和白小姐當時也在場,我們希望你們夫妻來做個協助調查,怎麼樣?”
墨肆年的態度有些冷漠:“我覺得不怎麼樣,傅警官,你應該知道的,我並不想跟你們打交道!”
傅宴辰無奈的笑了一聲: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畢竟,跟我打交道,就會跟一些不好的案子牽扯上,隻不過,這次你們是真的得配合,如果景仁真的是仇殺的話,那他恨易家父子,會不會也恨你們一家,畢竟,當初景可可回國,最初是住在你們家的,景可可的病是一切悲劇的開始,萬一易家父子的事情,真的是景仁做的,那他下一步的目標,又會是誰呢?你說呢,墨總!”
墨肆年的臉色冷的厲害,他沉默了片刻,沉聲道:“我待會跟錦瑟過來!”
傅宴辰笑了笑:“謝謝墨總配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