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和墨肆年回到車裡,她這才開口:“沒想到,這次的案子牽扯這麼廣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眸子沉了沉:“沒辦法,需要考慮的太多,景向東畢竟是景仁在這邊唯一的親人,他不過來保釋,就隻能看著景仁被當成嫌疑人關著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,神色有些晦暗複雜:“就是不知道,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景仁做的!”
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錦瑟:“你覺得,景向東隻是去保釋景仁的?”
白錦瑟有些錯愕:“剛才不是你說的麼?”
墨肆年聲音沉沉的,他突然伸手,刮了一下白錦瑟的鼻尖,低聲道:“你怎麼越來越傻了!”
白錦瑟的小臉立馬黑了:“墨肆年!”
墨肆年輕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發動車子:“逗你的,彆生氣,我隻是覺得……景向東這次怕是也惹了一身的臟!”
白錦瑟不解:“怎麼說?”
墨肆年一邊開車,一邊沉聲道:“今晚晚宴誰舉辦的?”
白錦瑟忍不住翻白眼:“當然是景向東啊!”
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那他明知道景仁跟易家有仇,為什麼還要把雙方都邀請過來?而且,正好就是在今晚,易學文父子出事兒,誰又敢確定,景向東跟這件事情沒關係呢!”
白錦瑟傻眼了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墨肆年壓低聲音:“景向東可能給景仁提供了很多消息和便利!”
聽到這話,白錦瑟簡直難以相信:“景向東……他……”
墨肆年聲音低沉:“他沒什麼,他肯定沒有犯罪,他腦子很清楚,還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犯蠢,可是,誰知道他有沒有不著痕跡的暗示景仁呢,甚至……有可能跟景仁達成協議,也有可能!”
白錦瑟怔怔的看著墨肆年,感覺心情有些被顛覆,一時間,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