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有些吃驚:“真的啊?”
白錦瑟從他懷裡掙出來:“比金子還真!好了,我去洗漱了,你趕緊休息吧!”
墨肆年這次倒也沒有再拉著白錦瑟,不讓她走,笑著目送她進了浴室!
……
第二天早上,白錦瑟和墨肆年剛吃完早飯,門鈴就響了。
白錦瑟愣了一下,跟墨肆年相視一眼:“這麼早,誰啊?”
墨肆年挑了挑眉,猜了一個人:“於成?”
聽到於成的名字,白錦瑟的臉就耷拉下來:“不會吧,大清早的,他來我們家乾什麼,我都沒告訴他,我們住在哪裡呢!”
墨肆年眸子微微一閃:“你沒說?”
他還以為,白錦瑟告訴於成了呢,畢竟,於成在蘭城,估計也不會呆一天兩天,不可能一直不來他們家。
白錦瑟點了點頭:“的確沒說!”
墨肆年想了想,薄唇微啟:“那應該就不是他!”
說著,他喊張嫂:“去開門,看看是誰?”
張嫂點了點頭。
沒一會,一個神行憔悴狼狽的人,跟著張嫂進了門。
說實話,看到楚修辭的第一眼,白錦瑟差點沒認出來。
墨肆年忍不住皺眉:“楚修辭,你這是被人打劫了?還是昨晚去討飯了?”
楚修辭聽到這話,抬眸看了一眼白錦瑟和墨肆年,眼神毫無色彩:“來找你們說幾句話!”
白錦瑟無奈的歎了口氣:“你想說什麼,先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