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見他不吭聲,怎麼也不願意說出杜遠的名字,心裡對他已經失望到了極點。
就在他還在苦惱的想著怎麼糊弄白錦瑟時,就聽到白錦瑟又開口:“我這段時間幫忙給災區籌備捐贈各種物資,倒是忘記了你的事兒,我聽說你開了我的車,撞死了人,怎麼處理的?你是怎麼處理的?”
白錦瑟神情淡淡的看著於成,也不發火,可是,就是這樣的眼神,卻莫名的讓於成亞曆山大。
他咬了咬牙,開口胡謅:“這不是……說起來我運氣好嘛,對方見我在蘭城無依無靠,最後就沒有告我,警方那邊見我們私了了,就把我放了!”
白錦瑟冷笑了一聲,沒說話,她是沒想到,她給了於成說實話的機會,可是,於成蠢的不可救藥,一句真話也不願意告訴自己。
事已至此,她還何必再追著於成問呢!
墨肆年聲音冷漠,直言不諱:“蠢貨!”
於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,可是,他卻不敢說墨肆年什麼,隻是低著頭,眼底的表情有些不忿凶狠。
墨肆年拉著白錦瑟的手,開口道:“錦瑟,機會你也給他了,他蠢而不自知,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,你還要管嗎?”
聽到這話,白錦瑟抬眸,深深地看了一眼於成,神色失望:“沒必要了,我們走吧!”
墨肆年低低的“嗯”了一聲,帶著白錦瑟轉身離開。
杜遠剛進宴會大廳,就看見墨肆年和白錦瑟轉身離開。
他臉色微變,連忙走上前,卻看見於成和他那個朋友陳越,站在露台那邊,白錦瑟和墨肆年冷著臉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