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一臉懵逼:“我誇誰了?杜遠還是陳越?”
她今天好像就跟這倆男人對話了,至於於成……現在在白錦瑟這裡,連個人都算不上!
墨肆年把車開出停車場,睨了一眼白錦瑟:“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?”
白錦瑟哭笑不得:“我是真沒印象了,麻煩你提醒提醒,彆這麼一副幽怨的表情看著我,我有點不適應!”
墨肆年嘴角忍不住勾了勾,不過很快就板直了:“你當著我的麵,誇那個陳越聰明正直!”
白錦瑟:“……”
這你也要吃個醋,你彆鬨好不好?
結果,墨肆年眸子閃過一次笑意,聲音低沉,繼續道:“你當著我的麵這麼誇他,難道我不聰明,不正直嗎?”
白錦瑟忍不住笑出聲:“墨肆年,你幼稚不幼稚,而且,我發現你現在臉皮也賊厚,聰明也就罷了,你正直嗎?你自己捫心自問,好好想想!”
墨肆年臉皮遠比白錦瑟想象的要厚:“我問了,挺正直的!”
白錦瑟扭頭憋著笑看他:“墨肆年,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要臉了!真的!”
墨肆年趁著紅燈,伸手捏了一下白錦瑟的小臉,神色淡淡的,帶著一絲笑意:“是嗎?臉是什麼東西,能吃嗎?還要洗,麻煩!”
白錦瑟樂的要命:“墨肆年,你還是彆讓公司裡的人看到你這一麵,估計他們連下巴也扶不住!”
墨肆年勾了勾唇:“放心,除了在你麵前,我在任何人麵前,都要臉!”
聽到墨肆年這麼說,白錦瑟忍不住勾了勾唇,心裡還莫名有點甜。
……
白錦瑟走了,杜遠對這個宴會都失去了興致。
他現在住在給徐媛安排的住處,晚上,他直接去了徐媛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