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,白錦瑟也剛回來,她背對著茶幾,沙發上還堆著一堆購物袋,她翻看這購物袋裡的東西,將購物袋挑挑揀揀的分開放,估計在做歸類。
墨肆年步伐沉穩的走過去,從身後抱住白錦瑟:“寶寶!”
白錦瑟一愣,扭頭看了他一眼:“怎麼了?”
她說完話,鼻尖就忍不住聳.動了一下,微微皺眉:“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?”
墨肆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怔忪了一瞬:“什麼什麼味道?”
白錦瑟放下手裡的東西,轉身將他推開:“滿身的香水味,你自己聞不到嗎?”
白錦瑟倒是不覺得墨肆年去廝混了,隻是這個味道,她著實不喜歡的緊,香水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,讓白錦瑟鼻子不舒服的厲害。
墨肆年抬起胳膊,自己聞了聞,什麼都沒聞到。
估計這就跟自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,是同一個原理吧,隻不過,墨肆年本來就有點小潔癖,看到白錦瑟這麼嫌棄,就意識到自己身上肯定有味道。
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發:“彆做出這麼嫌棄的表情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嫌棄我呢!”
白錦瑟癟癟嘴,忍不住伸手擋了擋鼻子:“就是嫌棄你呢,怎麼帶了這麼一身味道!”
墨肆年哭笑不得:“我還換了一身衣服呢,聽你這麼說,景向東回家,豈不是要被林夕揍一頓!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,墨肆年穿的衣服,的確不是早上離開的那一套。
她的臉色當時就不怎麼好看了:“你為什麼換衣服?”
不怪白錦瑟多想,這些酒桌上起哄鬨騰,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!
墨肆年一看就知道她想多了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:“你啊,想到哪裡去了?我要是真的做了壞事,敢穿成這樣回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