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語氣不緊不慢:“聽說,墨家過兩天要舉辦酒宴,你說,如果酒宴上鬨出點事情,矛頭直指杜家,你說,到時候會如何呢?墨肆年會不會把這個罪名,加到杜家身上?”
魏正陽聽到這話,莫名的心驚,他咽了一口唾沫,語氣有些緊張,忍不住抿唇問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讓我在酒宴上動手腳!”
他實在想不通,男人要徐媛一個瘋子能乾什麼,如果不是徐媛,那就隻能是他自己了!
男人笑了:“你想多了,如果要你動手,那我乾嘛還問徐媛有沒有瘋,她現在應該很恨杜遠吧!”
男人找去打探消息的人彙報,徐媛不僅被杜家關進了精神病醫院,而且,她完全毀容了,臉上全是刀傷。
按照男人的猜測,這種事情,白錦瑟和墨肆年都不大可能做的出來。
那麼,唯一剩下能做出這種事的,就隻剩下杜遠了!
魏正陽人就在蘭城,其實也聽說過一點風聲的,他聽到男人沒有讓他在墨家酒宴上動手做什麼,不由得鬆了口氣:“那我就去找人看看徐媛的情況,隻不過,如果她真的沒瘋,我們想辦法把人弄出來,如果墨家酒會上到時候真的出了問題,弄不好,墨肆年就會查到我頭上,畢竟,墨肆年不比杜遠,他可不是吃乾飯的呀!”
男人聲音冷冰冰的:“怎麼?你想跑路?”
魏正陽不吭聲了,他當然想跑,落在墨肆年手裡,他肯定落不到什麼好,不然,電話那頭的男人,年齡都能給墨肆年當爹了,為什麼還不親自出麵跟墨肆年較量,反而躲在背後。
說到底,他還是很忌憚墨肆年的,那人都忌憚墨肆年,他更不用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