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毅說完,就笑著進了酒店。
白錦瑟看著墨肆年滿臉陰沉的樣子,神色有些擔心:“墨肆年……你沒事吧!”
墨肆年的眼裡,還帶著剛才的冷漠,冷意甚至有些灼傷人:“我能有什麼事!”
白錦瑟皺眉:“你要是沒事,不會這個態度!”
墨肆年沉聲:“你能什麼都彆問嗎?”
白錦瑟愣了愣,好半天都沒說話。
墨肆年忍不住眉心微蹙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!你彆生氣!”
白錦瑟心裡的確有些受傷,畢竟,墨肆年從來都沒有這樣對自己說過話,說真的,人真的很容易被慣壞。
墨肆年以往對她太好,所以,但凡有一點帶著不好的語氣說話,白錦瑟心裡都會難受。
她不是玻璃心,這種情緒,她能很快調節過來,隻是,不舒服還是難以避免,畢竟,她真的很在乎墨肆年,也很關心他,想知道他究竟怎麼了。
自從剛才那個中年男人出現之後,墨肆年就各種的不對勁兒。
白錦瑟閉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氣,才開口:“墨肆年,我沒你想的那麼生氣,隻不過,我看你心情也不好,我們都需要時間緩緩,你先在外麵等客人吧,我回去看看孩子!”
白錦瑟說完,就轉身離開了。
墨肆年忍不住皺了皺眉,他伸手捏了捏眉心,好半天,才平複情緒。
他拿出手機,直接打電話給墨五:“你現在在哪裡?”
墨五愣了一秒:“我在酒宴大廳安排安保工作呢,怎麼了?”
墨肆年說:“安保工作交給占城,你幫我去辦件事!”
墨五立馬正色:“好的,墨先生,您吩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