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遠皺眉看向父親,語氣很不耐煩:“爸,你要上廁所就上廁所,不上趕緊出去!”
杜昌武臉色難看:“你還不耐煩,我告訴你,你最好給我安分點,彆給我惹出什麼幺蛾子,否則,我打算你的腿!”
杜遠的臉徹底沉下來,白錦瑟不把他當回事,墨肆年搶走他所有的東西,現在,連親生父親也要來教訓自己。
他像是突然爆發了一樣:“不用你教訓,你說這麼多乾什麼,無非就是怕了墨肆年,你怕他,我可不怕他,畢竟,我這裡可沒什麼要命的證據被他捏在手裡!”
杜昌武臉色瞬間鐵青:“你……你個逆子,我是為了你好,你這是什麼態度!”
杜遠冷著臉:“我什麼態度,也要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,你自己好好想想,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,現在又是怎麼對我的,如果不是你,我能被墨肆年拿走公司和股份嗎?”
杜昌武氣的心臟都疼:“你以為墨肆年不拿走杜臻珠寶,你還能讓杜臻珠寶起死回生,你也太高看自己了!”
杜遠像是貓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,神情頓時有些嚇人:“怎麼?爸,連你現在也看不起我!”
杜昌武被兒子這樣盯著,莫名的發怵,他也意識到,自己剛才太生氣,說的話太過了。
他忍不住開口解釋:“我的意思是,咱們現在得忍,否則,小不忍則亂大謀,你以後是要繼承杜家的人,就算是真的要對付墨肆年,也等到你繼承杜家,有能力的時候啊!”
杜遠冷了冷的看了一眼杜昌武:“我知道了!”
杜昌武看了他一眼,表情變化不定,最終歎了口氣,轉身快步離開了。
杜遠剛才是真的被父親氣到了,所以,他之前腦子昏昏沉沉的,這會都有些清明。
隻不過,等到父親一走,情緒緩和下來,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提不上力,腦子裡的那種昏沉感,好像又嚴重了。
他用冷水洗了洗手,沉著臉轉身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