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毅聽到墨肆年的話,也不生氣,他慢悠悠的開口:“這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,我關心還來不及,怎麼能立馬就走呢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冷漠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放心,不管你走不走,我都不會讓你見到朝荊!”
墨毅臉上的笑容淡了淡:“肆年,你何必這麼執著呢?你應該清楚,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攔住的,我是朝荊的父親,有朝一日,他還是要回墨家,拿回屬於他的東西,繼承西城墨家的!”
墨肆年冷哼了一聲:“是嗎?這隻是你自以為是,跟我沒關係!”
墨毅的神色徹底冷下來:“肆年,做人呢?太自以為是也不好,我倒是要看看,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!”
墨毅是清楚,自己見不到要見的人了,隻不過,今天來的目的也達到了,看到一處他想看的好戲,這一趟也沒算白來!
他說完話,深深地看了一眼遠處被保鏢控製,仍舊像瘋狗一樣不斷掙紮的徐媛,勾了勾唇,有些人,哪怕是瘋狗,利用好了,也有大用處呢!
想到這裡,墨毅看了一眼墨肆年,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:“肆年,我們還會再見的!”
墨毅說完,就轉身離開了。
墨肆年就像是沒有聽見墨毅的話一般,等他離開直接打電話報警。
白錦瑟想到剛才那些稀裡糊塗的話,忍不住蹙了蹙眉,隻不過,在現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,她也沒有開口詢問墨肆年。
杜遠的確是死了,人被捅成那樣,已經死的不能再死,笑的跟神經病一樣的徐媛,已經被單獨抓到一個房間關起來了。
墨肆年沉著臉吩咐占城:“去查查,那個女人今天是怎麼進來的,還有,去查查今天的酒水有沒有問題,為什麼杜遠一個大男人,會不是徐媛的對手!”
占城恭敬的點了點頭:“好的,墨先生,我這就去調查!”
占城去查事情了,墨肆年仍舊有些心有餘悸,他無法想象,如果徐媛這個瘋子,今天針對的不是杜遠,而是孩子,孩子的身邊的人,能保護好孩子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