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聽著她的歪理,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,語氣寵溺:“呦,聽你這口氣,你還不想為難她,那我不開除她了,你說好不好?”
白錦瑟立馬坐直身體,凶巴巴的瞪著墨肆年:“你敢!”
墨肆年眼底全都是笑意: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白錦瑟有些張牙舞爪的,忍不住伸手去捏墨肆年的耳朵:“你給我聽清楚,我是不想讓她難堪,但是,我卻不允許彆人惦記我的丈夫,我更不允許這種惦記我丈夫的人,抱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想法,整天在他麵前晃蕩,你明白了嗎?”
白錦瑟說完,生氣的扭頭給了墨肆年一個後腦勺,不搭理他了。
白錦瑟其實也沒有真的生氣,她知道墨肆年就是故意逗自己的,可是,聽到他那樣說,她還是心裡下意識的不舒服。
仔細想來,她的心真的很小很小,小到隻能容下墨肆年一個人,小到不能容忍他真的犯原則性錯誤。
墨肆年微微傾身,看了一眼白錦瑟的側臉,看到小女人皺著眉頭,有些苦大仇深的模樣,立馬不敢逗她了。
雖然知道她可能沒有真的生氣,可是,看到白錦瑟不高興,墨肆年心裡就心疼的不行。
他把人抱在懷裡低聲輕哄:“寶寶彆生氣,這種人,必須辭退,多一分鐘也不能讓她留在公司!”
白錦瑟輕哼了一聲,瞪了他一眼不說話。
墨肆年忍不住低笑:“之前不是你說,女人何必為難女人麼,我還以為,你不讓我辭退她,是打算給她說情呢!”
白錦瑟忍不住氣呼呼的瞪他:“你想多了,我還沒有給情敵求情的愛好!”
聽到這話,墨肆年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,他家寶寶為什麼這麼可愛呢,可愛到讓他一顆心都要融化了。
隻不過,看著白錦瑟氣鼓鼓的小臉,帶著小脾氣看著自己,墨肆年突然就覺得心裡癢癢的,像是被人拿著一根羽毛輕撓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