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笑了:“可不是,他都‘睡了’你,可不得給你負責麼!”
淩玉英嚇得使出吃奶的勁兒站起來,強撐著,連跌帶爬的往外走,結果,她剛走了兩步,會客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了。
看到墨肆年鐵青的臉,白錦瑟歪了歪腦袋,聲音帶著笑意:“你來了啊,來的可真快呢,瞧瞧,這裡來個一個要你負責的,你趕緊給人個說法啊!”
墨肆年黑著臉走進來,看都沒看嚇得發抖的淩玉英,大步流星的走到白錦瑟麵前,伸手就把白錦瑟的頭發揉亂了:“小壞蛋,你誠心的,是不是!”
白錦瑟樂了:“哪裡是我誠心的呢,明明是人家主動找上門的,還說你睡了她,我還沒找你要說法呢!”
白錦瑟說著,還戲精的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。
墨肆年又是好笑又是無奈,他見白錦瑟沒生氣,心裡也沒那麼擔心了,他用力的捏了捏白錦瑟軟乎乎的臉蛋,低聲道:“你呀,真是調皮的無法無天,我就不信你不知道,我是什麼樣的人!”
白錦瑟眨了眨眼,抬頭看他:“什麼人啊,不管你是什麼人,你也是人,是男人,是人就有動物的本質,就有生理反應,是男人麼……就很難控製下.半身,我說的對吧!”
墨肆年目光一暗,啞聲道:“你……”
白錦瑟笑著伸手拉住他的手:“你先聽我說嘛,一方麵,是她送上門來給我找樂子,她說的那些話,我不當成笑話,就得生氣,你說是不是,既然這樣,我還不如圖個樂子呢,你說是不是?”
墨肆年眸光幽暗深沉的看著她,不吭聲,白錦瑟清了清嗓子:“還有另一方麵,你昨晚的確跟淩家人去吃飯了,到底發生了什麼,我可不知道,我可是真的一點都不清楚,你們是不是聊聯姻的事情了,你也沒跟我說,是不是,我也不清楚他們有沒有設計你,讓你做對不起我的事情,你說是吧,所以,我這裡還等著你的解釋呢,你怎麼能說我調皮說我壞呢,受傷的可是我呀!”
墨肆年看著某個小女人一副“受傷”的表情,無奈的搖了搖頭,最終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:“你啊,既然你要解釋,我就給你,我昨晚就沒見淩玉英,吃完飯就回家了,至於飯桌上,淩家父子的確提出過聯姻的事情,但是,被我拒絕了,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,不怕你查,你信嗎?”
白錦瑟笑了,她伸出手,雙手掛在墨肆年的脖子上,目光狡黠:“信啊,為什麼不信,我們都老夫老妻了,我還能懷疑你不成!”
墨肆年輕哼了一聲,忍不住親了親某個小女人那張讓人氣的哭笑不得的小嘴,沒好氣的開口:“你就忽悠我吧!”
白錦瑟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說話,親熱,完全無視了淩玉英一般。
淩玉英這會是又心驚又害怕,她真的不知道,白錦瑟和墨肆年是這樣相處的,現在的情況,一看都能猜到,墨肆年平日裡是怎麼對白錦瑟。
她居然還敢自以為是,不自量力的來找茬,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,淩玉英的臉色更白了,她這會有些後悔了,早知道,她就該聽哥哥的。
她輕輕的往會客室門口移動,想要溜走。結果,淩玉英剛走了兩步,剛才還在跟白錦瑟親熱的墨肆年突然轉身。
淩玉英甚至都沒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,她就猛地向前撲去,直接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