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思考了幾秒,才開口道:“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這個人之所以能影響二少,是因為她在二少心裡很特殊,而且,一些心理問題,如果想要徹底解決,其實最好的辦法,就是直視它,麵對它,最終才能摒棄它對你造成的影響,如果可以的話,二少能跟我說說,你和對方的關係嗎?”
墨朝荊聽到這話,眉頭皺的更厲害了,他仿佛不怎麼願意說這個人。
楚河是個稱職的心理醫生,她看到墨朝荊這反常的模樣,就意識到,這個人對墨朝荊的影響,應該非常大。
否則,不會一提起對方,墨朝荊的情緒波動就比之前要大的多。
隻不過,楚河也沒催墨朝荊,她始終安靜的等著,仿佛墨朝荊願意說,她就傾聽,如果不願意說,她也不會勉強。
就這樣沉默了許久,墨朝荊才緩緩開口,他的嗓音低沉沙啞:“她跟我是上下屬關係,我在失去這半年的記憶前,隻跟她見過兩麵,基本跟陌生人差不多,但我能確定,失去記憶的那半年,我跟她肯定有交集,我知道的,差不多就這些!”
楚河沉吟了一聲,在本子上寫了兩句話,抬頭看著墨朝荊:“那你有沒有聽彆人說過,那半年的時間,你跟那個人的關係如何?”
墨朝荊想了想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他忍不住微微蹙眉:“我哥說,讓我對她好點,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!”
楚河眼底閃過一抹詫異的光:“那你有沒有追問,你跟她這半年發生了什麼?”
聽到這話,墨朝荊突然猛地抬頭:“我跟她能有什麼?”
他說完這話,似乎意識到自己情緒不對,忍不住擰眉:“我不希望任何事情影響我的最終目標!”
楚河心裡大概有了判斷,她說:“為什麼在你恢複小時候的記憶後,心裡有了明確的目標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的目標應該跟小時候的記憶脫不了關係,如果可以的話,你能跟我說說,你這個最終目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