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朝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沒有再說什麼。當天,月蹊蹺做完筆錄,楚河就過來幫她做了心理測試,大概判斷了一下她的病情,並且跟墨十一約定了,每天帶月蹊蹺去楚河那邊看診的時間。
因為墨十一每天還要上班,所以,楚河很善解人意的,提議墨十一把時間安排到下班後。
墨十一客氣的道了謝,楚河便離開病房了。
墨朝荊出去送楚河,楚河走了兩步,突然笑著側目看了一眼墨朝荊:“墨二少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感覺,墨小姐好像不是很待見我呀!”
墨朝荊神色冷淡:“楚醫生想多了,她一直都是那種冷冰冰的性子!”
楚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朝荊,笑著搖頭:“no,no,no!可不是我想多了,我是心理醫生,就算是墨小姐的性子冷,有些情緒,我也能更敏感的鋪捉到,我琢磨著,墨小姐不喜歡我,八成是因為二少你呀!”
墨朝荊愣住了,他沉默了兩秒,皺眉看向楚河:“楚醫生彆亂說!”
楚河輕笑了一聲:“我實話實說而已!”
墨朝荊的聲音嚴肅:“不論是不是實話,這種話,都不要在她麵前說!”
楚河愣了一下,勾了勾唇:“行,我知道了,你就送到這裡吧,回去跟墨小姐說一聲,明天她帶那位小姐過來,我再給那位小姐做個係統的測試和檢查,然後再開點輔助性藥物!”
墨朝荊“嗯”了一聲:“我知道!”
月蹊蹺的心理測試結束,墨十一就安排她做了全身檢查。
好在,月蹊蹺隻是出了心理問題,身體上倒是沒什麼大礙。
接下來兩天,墨十一每天按時帶著月蹊蹺去楚河的心裡診所那邊報道。
這天周六,墨十一上午就開車帶著月蹊蹺去了楚河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