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書成看了一眼月蹊蹺,笑著跟墨十一說:“月小姐今天的狀態,看起來很不錯!”
墨十一淡淡的點了點頭:“嗯,她這兩天沒有再發病,情況挺好的!”
之前剛開始做心理治療的時候,月蹊蹺經常會出現一些自殘的行為,畢竟,心理治療的過程,就像是把她之前發生過的那些不堪,令她絕望的事情,拿出來,一遍又一遍的刺激她,開導她,讓她接受這些事實的情況下,還要儘可能的保持理智。
月蹊蹺之前暈過去不知道多少次了,身體素質和精神都差的厲害,隻不過,這幾天,她差不多適應了這種治療,逐步恢複了起來。
鄭書成笑了笑,說:“本來,我還打算安排月小姐去廣場或者健身中心,讓月小姐鍛煉鍛煉身體,隻不過,後來想了想,一般的運動廣場人太多,而健身中心算是個封閉的環境,又全都是陌生人,月小姐一時半會的,可能沒辦法適應,所以,最後才定了出來爬山!”
聽到鄭書成這像是解釋的話,墨十一看了他一眼:“鄭醫生不用跟我說這些,隻要能讓月蹊蹺的身體和精神逐步恢複,我對你的安排沒意見!”
鄭書成挑了挑眉,微微笑了笑,沒有再說話。
三個人開始爬山,鄭書成是個大男人,體力雖然不如墨十一,但也不會太差,但因為有月蹊蹺,兩個人幾乎是刻意的放慢了速度,但是,爬了一會,月蹊蹺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鄭書成看了一眼月蹊蹺,轉身對墨十一說:“墨小姐,需要歇一歇,否則,月小姐肯定堅持不下去了!”墨十一點了點頭,下了兩個台階,走到月蹊蹺旁邊,低聲道:“怎麼樣?”
月蹊蹺咬了咬牙,她本來想說很累,可是,看到自己手臂上劃出的一道道痕跡,她垂著眸子,違心道:“我沒事,還能走!”
她知道,墨十一這段時間,已經儘可能的幫她恢複了,但是,她的心理狀態不佳,身體素質不好,好像哪裡都在拖累墨十一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