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誌剛怔了怔,聽兒子這麼一說,他反倒是覺得這樣想的確有點道理。
朝景嗤笑了一聲,聲音涼涼的:“看來,還是有個明事理的,我就直接跟你說吧,邵總,如果不是墨十一,你以為你兒子在路上,在公司就沒可能被劫持了嘛,隻要雷成軍有這個心,他就躲不過去,隻不過,他幸運的是遇到了墨十一而已,你不知道感恩,還在這裡追責……”
說到這裡,朝景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翳:“當然了,你也可以追責你的,我正好也能好好教訓一下某些恩將仇報的小人!”
朝景當著邵誌剛的麵指桑罵槐,邵誌剛的臉僵了僵,隻不過,他最終還是妥協了,他乾笑著看向朝景:“朝先生,您也彆跟我急,我剛才就是太擔心兒子,所以情緒有些激動,才說了那些話,您放心,墨總的救命之恩,我還是記得的!”
朝景渾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,懶懶的開口:“那最好,如果我在外麵聽到有關邵氏集團對新月酒店的針對言論,我肯定會毫不客氣的……”
說到這裡,朝景的聲音戛然而止,他直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邵誌剛臉上的笑容僵了僵,隻不過,他還是很快就調整過來,笑著說:“朝先生放心,我們感謝墨總都來不及了,怎麼會傳這種風言風語呢,朝先生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!”
朝景挑了挑眉:“最好是你說的這樣!”
說罷,他漫不經心的笑了一聲,轉身去拉墨十一的手腕,聲音還帶著調笑的意味:“墨小姐,歉也道了,我們是不是該走了?”
結果,他的手剛握住墨十一的手腕,立馬感覺到不對勁兒。
他的目光落在墨十一臉色。
墨十一剛才沒說話,這麼一會功夫,她臉色居然蒼白的厲害,她緊緊的咬著牙,像是在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。
朝景的神色瞬間慌了:“墨十一,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