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虞蘭芝把手機捏在手機,又在室外,她跟保安的對話,蘇小言聽得也不是很清楚。
虞蘭芝聽到她這麼問,癟了癟嘴:“彆提了,還不是新月酒店的保安,攔著我,不讓我進去,非得讓我出示邀請函或者房卡,簡直有病,邀請函你拿著呢吧,趕緊過來!”
蘇小言趕緊點點頭:“嗯,我馬上就到了,要是你等不住的話,我喊朋友下來接你上去,怎麼樣?”
虞蘭芝想了想,立馬搖頭:“不了,我還是等你吧!”
她已經想好了,等到蘇小言拿著邀請函過來,她今晚掘地三尺,也要把她的救命恩人找出來,所以,萬一被現場維持秩序的安保人員注意到的話,到時候,帶她進去的人說不定還會跟她撇清關係。
但是,蘇小言就不一樣了,蘇小言雖然經常靠自己幫忙,擺平一些事情,可是,蘇小言跟她是朋友啊,蘇小言輕易可不敢不站在自己這邊。
所以,她打定主意要等蘇小言過來。
蘇小言不會的虞蘭芝的想法,但是,聽她這麼說了,隻能無奈的點點頭:“那好吧,你再等會!我很快就到!”
虞蘭芝隨意應付了兩句,就掛了電話。
她剛掛了電話,就看見酒店門口又停了一輛車,她看了一眼,發現對方居然還是她認識的人,而且,這人她今天還見過。
沒錯,來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受墨十一邀請,過來玩的白錦瑟。
白錦瑟下了車,挽著墨肆年,兩個人笑著一邊說話,一邊進了酒店。
虞蘭芝看的清楚,白錦瑟和墨肆年也沒有出示所謂的邀請函和房卡,可見,今晚搞特殊的人可不止一個,結果,這個該死的保安隻攔了她一個,難不成他眼瞎了,連自己都不認識。
虞蘭芝越想越生氣,卻不想再過去丟一次人了,畢竟,她的身份在這裡擺著呢,如果再過去被攔住,那她可丟不起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