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墨肆年挑了挑眉,突然道:“那你覺得,月芯芯會不會是策劃這件事的人?”
白錦瑟一愣,看著他:“月芯芯不是及時過來開門,也算是救了你麼?你怎麼懷疑她?”
墨肆年輕笑:“那說起來,她救了我,怎麼沒見你感謝她?”
白錦瑟抿唇:“我純屬不待見她,可以麼?”
墨肆年笑著看著白錦瑟:“那我也不待見她,說不定她就是賊喊捉賊呢!”
白錦瑟睨了一眼墨肆年:“你這麼說,算是恩怨不分嗎?”
墨肆年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幾分:“不,我這是夫唱婦隨,老婆大人不待見的人,我也不待見!”
白錦瑟癟了癟嘴,沒說什麼,她看墨肆年臉色不好,迅速去開房,讓他先歇一歇。
話說,白錦瑟開了房間,剛帶著墨肆年進去。
墨肆年在白錦瑟身邊,可能是意識上自我感覺比較安全,一靠近床,他就躺下去,閉著眼睛一會就沒意識了。
白錦瑟看了他一眼,發現他的臉色有些蒼白,看樣子,他之前還是強忍著不舒服的。
越是看到墨肆年這般,白錦瑟就越是想要追根到底,將背後的人揪出來,給墨肆年出口氣。
白錦瑟見墨肆年睡得沉,她坐在床邊發呆,這時,房門突然被敲響了。
白錦瑟有些意外,這會誰會來敲門,難不成是墨十一查出事情原委了?
她起身去開門,結果,門打開後,她看見朝景一臉擔心的站在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