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景知道墨一平日裡就這副德行,哪怕是對墨肆年,也是恭敬有餘,冰冷有加。恭敬什麼的,可以有,但是,冰冷的格調不能丟。
朝景忍不住補充了一句:“對了,這件事先彆跟墨十一說,我們見了麵,你想知道什麼,我都會告訴你!”
墨一不知道朝景喉嚨裡究竟買的什麼藥,當然了,他也不是很關心。
他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:“我知道了!”
朝景對他的態度絲毫不介意,輕笑了一聲,就掛了電話。
晚上八點,朝景準時到達君陌會所。
他過去的時候,聽會所經曆說,他的客人已經到了。
朝景笑了笑,快步上樓,向著包廂走去。
朝景進了包廂,就看見墨一身體板正的坐在沙發上,姿態很是戒備,他靠在門口,看著墨一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。
墨一抬頭看過來,眸子沉了沉,沒說話。
朝景笑著走進去,在墨一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,跟墨一截然相反的是,朝景吊兒郎當的靠在沙發上,渾身跟沒了骨頭似的。
墨一見他不開口,直接了當的冷聲道:“朝先生喊我過來,有何指教?”
朝景聽到這話,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:“指教談不上,就是隨便聊聊,而且,你也彆著急,人來沒來齊呢!”
墨一冷峻的眸子微沉:“還有人?”
朝景的神情玩味了幾分:“對啊,還有人,而且,還是你認識的人呢!”
墨一聽他這麼說,神色越發冷漠了。
朝景正想再說幾句,包廂門再次被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