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隱約能預見,朝景之後的淒慘下場,隻不過,這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求來的,也怪不了誰。
墨肆年和朝景出了門,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彆墅門口。
車門打開,墨九下車,主動給秦思弦開車門。
秦思弦從副駕駛跳下來,緊接著,後排也走下來兩個人。
一個是墨肆年早就見過的月蹊蹺,另一位女子穿著煙灰色紗裙,氣質格外出挑,遠遠的看著,煙灰色的紗裙像是跟昏暗的夜色融為一體一般,看起來很是神秘高貴。
墨肆年和朝景站在原地沒往前走,墨肆年笑著看向好一段時間不見的大兒子。
秦思弦剛站定,一看見墨肆年,他的眸子立馬亮了:“爹地!”
墨肆年笑著蹲下來,敞開懷抱,說到底,他家棉花還是個半大的小孩子,這麼久沒見他跟錦瑟,肯定很想他們。
秦思弦向著墨肆年跑過來,墨九和莫寒煙,以及月蹊蹺這才拿著行李,一起走過來。
墨九是個很嚴肅的人,他一板一眼的跟墨肆年問好:“墨先生!”
墨肆年抱起歡快的秦思弦,看向墨九,微微頷首。
站在墨九旁邊的莫寒煙,聽到墨九的稱呼,立馬看向墨肆年,等她看清楚這個抱著孩子的男人,瞳孔忍不住縮了一下,她這才大大方方開口問好:“墨先生,你好,我是莫寒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