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,還沒等到她想好再說什麼,就聽到墨肆年冷漠的聲音:“走吧!不要為無關人耽誤時間!”
墨肆年這話一出口,立馬沒有人再看莫寒煙了。
等到墨肆年四人出門,門關上的時候,莫寒煙還呆呆地站在原地,臉色很是難看。
出門上了車,朝景開車,墨十一坐副駕駛,白錦瑟和墨肆年坐在後排。
車子啟動,白錦瑟這才看向墨肆年:“我們剛才……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墨肆年睨了白錦瑟一眼:“你覺得過分?”
白錦瑟抿唇:“我就是覺得,她一個小姑娘,雖然臉皮厚了點,但是,我們話說的太過分的話,她也很難堪!”
墨肆年神色不變:“她要是知道難堪的話,就不會一而再,再而三的自取其辱,我之前不了解情況,所以,墨一說讓她住我們家的時候,我也沒有拒絕,隻不過,現在看情況,我還是得跟墨一說一聲,儘快讓她搬出去!”
雖然這兩天,莫寒煙在墨肆年麵前,沒有再整什麼幺蛾子。
但是,墨肆年是什麼人,他一個眼神,莫寒煙那些小心思就被他看的清清楚楚。
莫寒煙看起來對誰都笑臉相迎,可是,仔細看她的眼睛,似乎所有的不安分,全都寫在眼底。
墨肆年不討厭有野心的人,畢竟,野心和欲.望,也是促進人上進的動力。
但是,有些野心用在不該用的地方,那就惹人生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