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十一點了點頭,沒說什麼,雖然她不見得會回來住,但是,能排除外人在這裡住,也是好的。
月蹊蹺似乎也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。
這一天時間,墨十一這邊都在打掃新住處,搬家。
傍晚,墨肆年下班,就去接白錦瑟。
白錦瑟今天上班的時候,就帶著秦思弦去她新開的工作室了。
這會,墨肆年接到老婆孩子,他們一家三口,就直奔醫院了。
墨肆年一家過去的時候,朝景正側躺在病床上發呆,護工這會也去給他買晚飯了。
聽到敲門聲,朝景的眼珠子才遲緩的轉動了一圈,聲音沙啞道:“進!”
聽到朝景的聲音,墨肆年和白錦瑟相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種不妙的預感。
果然,他們一進去,就看到朝景一個人待在病房裡,孤零零的,看著莫名的有幾分淒慘和可憐。
朝景看到墨肆年一家人,勉強的笑了笑:“哥,嫂子,棉花,你們來了!”
秦思弦一看到朝景這張熟悉的臉,眼睛微紅,邁著小短腿,快步走到病床前:“墨五叔叔,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了?是不是傷的很嚴重呀?”
雖然知道朝景就是墨朝荊,又是自己的表叔,可是,秦思弦還是習慣最開始的稱呼。
朝景看著秦思弦,撐著身體坐起來,回答秦思弦的問題:“沒事,不是很嚴重,棉花不用太擔心!”
他說著,看向墨肆年和白錦瑟,墨肆年眼底帶著深沉的擔憂,朝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:“哥,你不用這麼看著我,我真的沒事,我心裡有數,死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