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萍兒渾身一僵,連忙解釋:“那天晚上,我姑姑和姑父回到彆墅藏起來,我偷聽到他們的談話,才知道,吊燈砸下來的事情,是他們提前買通人安排好的!他們讓人切斷了電源,在吊燈上做了手腳,隻要遠程遙控一下,吊燈就會斷掉!這些都是我偷聽到的。”
朝景看著肖萍兒朝景的樣子,像是似乎沒有相信她的解釋一般,聲音冷淡:“是你偷聽到的,還是你參與了這件事,誰又知道呢!”
肖萍兒臉色一變,急忙搖頭:“真的跟我沒關係,而且,而且我是……是那天生日晚宴白天才到的申城,我什麼都不懂,怎麼會做這些事情呢!”
朝景冷哼了一聲,一點人情味也沒有:“那可不一定,你之前也不知道月蹊蹺和月家的事情,還不是助紂為虐,聽肖安亞夫妻的話,把月蹊蹺拉進生日晚宴現場!”
肖萍兒沒想到,朝景居然對她誤會這麼深,她急的都要哭了一般,卻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情。
她一著急,就忘了莫寒煙交給自己的那些儀態表情,神色委屈可憐的看著朝景,還有點呆。
朝景皺了皺眉,看到她這有點憨的表情,突然就想到,他之前跟墨十一去海灣村的時候,肖萍兒看著有點蠢,但是,基本都是直話直說,沒什麼心機。
他剛才其實也就是故意那麼一說,其實,仔細想想,肖萍兒這種剛來申城的,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和手段呢!
這會,看肖萍兒都快急哭了,朝景神色淡淡的:“好了,不要在我病房哭!”
肖萍兒委屈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,糯糯的開口:“我真的沒有!”
朝景有些不耐煩:“知道你沒有,可以走了嗎?”
肖萍兒卻固執的搖了搖頭:“我不走,我是來看你的,我還不知道你傷的怎麼樣呢!我還買了水果,醫生說,病人多吃水果,補充維生素,可以提高抵抗力,利於恢複,我去給你洗水果吃,好不好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