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皺眉:“我該知道嗎?所以,到底是怎麼回事?麻煩你跟我說清楚吧!”
阮歲穗無奈的歎了口氣:“具體情況,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屬實,我先跟你說一下我們家這邊的情況吧,我堂哥叫阮歲琛,是我大伯的兒子,我爸才是阮家這一代的家主,但是,我大伯一直覺得不公平,尤其是近幾年,我哥仕途順暢,我大伯就覺得,是我爸沒有好好扶持我堂哥,這不,這次我們好不容易拿到世博館的負責權,我大伯鬨了一通,說是讓我堂哥來負責這個項目!”
說到這裡,阮歲穗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這種事情,說起來也算是家醜了。
但是,這次涉及阮家得罪了墨肆年和白錦瑟的孩子,他們也不能輕拿輕放,隻能讓阮歲穗先來跟白錦瑟解釋解釋,順便探探底。
阮歲穗繼續硬著頭皮道:“我大伯鬨的太過,我爸沒辦法,最後隻能讓我堂哥去負責這個項目,隻不過,在我堂哥負責這個項目之前,我爸其實叮囑了很多,但是,我堂哥從小不學無術,紈絝慣了,壓根沒把我爸的話當回事,這段時間,他雖然把一些狐朋狗友安排到一些職位上,但是,好在沒鬨出什麼大事兒,我爸不想跟我大伯因為這件事鬨起來,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可是,誰也沒想到,我堂哥朋友的小情兒,去項目辦公處那邊當前台,還把你家小孩攔住,言語羞辱,這是我們也沒想到的,但是,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,我們也不想給自己找借口,我家的意思,是想找你和墨先生,還有小公子,跟你們好好道個歉!”
白錦瑟聽完阮歲穗的話,眸子微微閃了一下,笑了笑:“原來是這麼回事!”
白錦瑟這會已經大概猜到了,八成是秦思弦去找墨肆年的時候,那邊的前台鬨出了什麼幺蛾子。
其實,這種事情,你要是換做一個無權無勢的人被得罪了,其實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,隻不過,那個前台不長眼,得罪的是秦思弦而已。
秦思弦是她跟墨肆年的寶貝兒子,阮家那邊自然明白,不能輕易讓她和墨肆年心生隔閡,否則,之前打好的關係,就全都作廢了。
白錦瑟挑了挑眉,從電梯裡出來,這才繼續說:“其實,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兒,隻是一個前台而已,做錯了事情,開了就是,還有,你也不用把你堂哥的錯誤說的那麼嚴重,他頂多也就是個識人不清,用人不明,畢竟,又不是他欺負了我兒子,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!”
阮歲穗聽到白錦瑟這麼說,微微鬆了口氣,忍不住開口:“錦瑟,你能這樣想,我真的是太感激了,我就知道,你肯墨先生是大度寬容的人,隻不過,你們這麼寬容,我們更不能蹬鼻子上臉,做錯了事情就要認,項目辦公處那邊,我爸已經把我堂哥從負責人的位置上換了下來,之前他安排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,之後也會有人去接管他們的工作,還有,我們家是想親自跟小公子道個歉,你看,你跟墨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,我們家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呀!”
白錦瑟聽到阮歲穗態度誠懇,一味地認錯道歉,也沒有找彆的借口,甚至為了讓白錦瑟捋清楚怎麼回事,一開始,把她自家的情況,都掰開揉碎了跟白錦瑟說明白。
講真的,白錦瑟其實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,但是,阮歲穗的態度,代表阮家人的態度,阮歲穗平時跟自己相處,可不是這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