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挑了挑眉,似乎沒想到是這樣的,他輕哼了一聲:“算了,不管他們阮家怎麼著,我們先帶著棉花去吃飯!”
這件事,對於墨肆年和白錦瑟來說,也就私下裡隨便談談,隻要阮家不上趕著作死,不影響他們心情就行了。
隻不過,墨肆年和白錦瑟沒想到的是,他們帶著秦思弦吃完晚飯回家,卻在家裡見到了阮家人上門負荊請罪。
墨肆年和白錦瑟一進門,看到阮歲穗跟她父母,還有另外一個中年人,以及一個年輕男子的時候,神色都有些意外。
他們倆相視了一眼,換了鞋,這才帶著秦思弦走過去。
墨肆年帶著老婆兒子坐下來,麵無表情的看向阮家主阮林:“阮先生這麼晚來我家,是有什麼事情嗎?”
墨肆年跟阮林說話,白錦瑟拍了拍秦思弦的肩膀,低聲道:“棉花,爹地媽咪招呼客人,你先去休息吧!”
秦思弦回來的時候,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,這會聽到白錦瑟的話,他乖巧的點了點頭,就要上樓去休息。
結果,秦思弦還沒來得及走,就聽到阮林溫和的笑著問:“墨先生,這位就是小公子吧,是不是叫秦思弦?”
看著阮林笑的跟個彌勒佛一樣,墨肆年挑了挑眉:“怎麼?”
阮林繼續笑:“主要是我想讓我這個不成器的侄子,當麵跟小公子道個歉,剛才聽到白小姐說,讓孩子上樓休息,我就想著,讓歲琛先跟孩子道歉,然後讓小公子去休息,我聽說小公子明天要離開申城,去外地上學,也隻能趕著今晚,帶著歲琛過來道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