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知道,到了這個地步,他要是再追著不放,白錦瑟要是真哭出來,那他怕是也不好收場了。
可是,想著之前拿危險的一幕,他心裡總覺得那口氣喘不上來。
他緊抱著白錦瑟不說話,白錦瑟想了想,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道:“你不要再生氣了,這種事情,以後我真的不會再讓它發生了,如果你還不開心的話,那要不然,晚上我……”
白錦瑟壓低聲音,羞的脖子都紅了,割地賠款的說了兩句。
墨肆年聽到她帶著氣音兒的話,手猛地用力,將她抱的更緊了。
他最終還是沒舍得繼續怪她,隻不過,還是想讓她漲漲教訓,他故意板著臉:“剛才你說的話算數嗎?”
白錦瑟紅著臉,聲音低的跟蚊子嗡嗡一樣:“算數!”
墨肆年看著她這樣,眼底忍不住閃過一抹笑意:“既然算數,那這次的事情,我就不追究了,但是,你晚上不準耍賴,不準太嬌氣,知道嗎?”
白錦瑟漲紅著臉,難以置信的抬頭:“你……你……難不成連我不舒服,你都不允許我說!”
墨肆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他彆過臉,耳尖也有些發紅:“你就是太嬌氣了,我比你更擔心你的身體,好了,不說這個了,先回家!”
白錦瑟氣呼呼的瞪著墨肆年,什麼回家,顯然是這人已經霸道武斷的就這樣決定了。
可是,想到墨肆年之前生氣的樣子,白錦瑟也說不出什麼來。
好在墨肆年不生氣了,白錦瑟隻能這麼默默地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