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輕哼了一聲:“你倒是對朝景好!”
墨肆年苦笑著看了她一眼:“沒辦法,弟弟都是債呀!”
白錦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看的出來,白錦瑟這會已經沒那麼生氣了,她把白奕歡放在嬰兒床上,開口道:“彆貧嘴了,究竟怎麼回事,跟我說清楚,我心裡也有個底兒,至於朝景的事情,我不會多說的!”
她也覺得,墨十一如果還沒辦法從心裡原諒朝景,如果知道朝景救了她的事情,隻會是負擔。
所以,她自然不會沒事兒找事兒。
墨肆年得到白錦瑟的再次承諾,心裡放鬆了不少,他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,詳細跟白錦瑟說了說:“那天晚上,墨十一早產,情況不是很好,可是,朝景重傷,也進了急救室,朝景讓我一定要想辦法保住墨十一的命,如果情況危機,就保大不保小,那種情況下,我甚至都沒辦法在朝景的急救室外麵等著,我隻能通知了月家人,讓他們過來看著墨十一這邊,並且安排了人盯著,隨時跟我彙報情況,我這才能找借口,說公司臨時有事兒,去朝景那邊,好不容易等朝景脫離危險,我才鬆了口氣,第二天上午,我還約了人談合作,就打算去醫院對麵的酒店休息一下。那天下午,你就去萍城了,我晚飯也沒吃,晚宴上更是沒吃什麼東西,就聽到墨十一和朝景出事兒,連忙趕過去了,到了酒店,才感覺有點餓了,便讓人送了點吃的上來,當時宵夜就是你剛才見到的那個柳依依送上來的,其實,我當時也沒多想,隻不過,我剛要吃飯,就聞到了飯菜味道不對,無痕雖然藥效不錯,人用了之後,事後無知無覺,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是,這種藥下到飯菜或者酒裡,其實有一種特殊的味道,如果嗅覺靈敏的話,其實很容易就被察覺到,我當時就意識到,有人給我的飯菜動了手腳,隻不過,我當時也不確定,具體是怎麼回事,但那天先是墨十一和朝景出事兒,緊接著,就是我被人下了這種東西,我當時不得不小心,我換了房間,找了下屬替我待在那個房間,之後再讓人去調查這件事,剩下的事情,你應該能猜出來!”
白錦瑟聽到墨肆年說他換了房間,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,隻不過,她想到柳依依信誓旦旦的說,孩子是墨肆年的話,她的神色有些說不出的複雜:“所以,柳依依那個孩子,其實是你下屬的?”
墨肆年點了點頭:“你放心,這件事情,是她們設計我在前,而且,我手下的人,我說明了情況,找了自願做這件事情的人過來的!”
白錦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,這種事情,對一般男人來說,純屬又便宜不占王八蛋,柳依依不是個好東西,那個過來辦這件事情的下屬,白錦瑟也不覺得能好到哪裡去。
但是,一想到如果不是彆人的話,墨肆年就有可能中招,更何況,墨肆年睚眥必報,彆人這樣設計他,他要是沒有回擊,那才是怪了呢!
想到這裡,白錦瑟歎了口氣,看了一眼墨肆年:“既然這樣,那柳依依愛折騰就讓她去折騰吧,反正孩子也不是你的,對了,你之前說她們設計你在前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墨肆年看著白錦瑟,解釋道:“這件事,是柳依依跟莫寒煙聯合起來設計我的,隻不過,第二天早上,我讓人跟著柳依依,我的人在酒店附近一個奶茶店,看到她們倆見麵,我大概也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,估計就是莫寒煙想借柳依依的手給我下料,然後,她再出麵幫我,好顯得這件事情跟她無關,隻不過,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,柳依依進了門之後,就沒有再離開,兩個人算是談崩了,但最後,估計是為了拆散我們倆,她們不知道怎麼又談和了,反正這些都跟我們沒關係,我一開始就跟她們沒多大牽扯,她們愛唱什麼戲就唱什麼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