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子陽說完,就轉身離開了。
等到溫子陽走了,白錦瑟這才憂心忡忡的看向墨肆年:“墨肆年,依你看,溫子陽這是什麼態度?”
墨肆年的眸子閃了閃,神色淡淡的:“他是什麼態度,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接下來會怎麼做,錦瑟,你得明白,溫子陽在商場上打拚了三年,最起碼的偽裝還是能做到的,我現在也看不出來,他到底有沒有偽裝!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忍不住歎了口氣:“其實,從一開始,我們把莫寒煙交給墨一處置的時候,就沒想過要她的命,可誰知道,事情最後變成了這樣!”
墨肆年冷哼了一聲,他對莫寒煙的感官可不怎麼好,他說:“說到底不過是自作自受,咎由自取罷了,如果她能按照墨一的安排,乖乖去非洲那邊,估計過幾年,墨一就會安排她離開,去彆的城市生活,朝景能看在墨一的麵子上,不追究她差點害的墨十一一屍三命的事情,就已經很好了,她自己不知足,怪得了誰!”
聽到墨肆年這麼說,白錦瑟也沒反駁,畢竟,這才是事實,不是麼,想想莫寒煙到了申城,鬨出了多少幺蛾子,如果不是看在墨一的麵子上,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
白錦瑟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
她跟墨肆年說話的時候,墨一也沒插嘴,他隻是平靜的看著太平間門口,一動不動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白錦瑟看到墨一這樣,想到他心裡估計也不是很好受,畢竟,墨肆年手下的這些人,基本都很講情義,莫寒煙救過墨一的事情,做不得假。
白錦瑟忍不住搗了搗墨肆年的胳膊,示意他看墨一。
墨肆年看了兩眼,眸子微微閃爍,他沉吟了一聲,開口道:“墨一。”
墨一轉身看向墨肆年,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平靜:“墨先生。”
墨肆年說:“你要不要進去看一看?”
墨一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,很快鬆開:“我去看看,送她最後一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