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鈞笑著跟旁邊的人說了一聲:“我過去跟我堂弟打個招呼,大家等一下!”
眾人紛紛笑著附和。
秦子鈞閒庭若步般的向著墨肆年這邊走過來,他的神情自帶一份矜貴和自得,他走到墨肆年這邊,像是看不見其他人一般,笑著跟墨肆年說:“你也來這邊吃飯呀!”
墨肆年看著秦子鈞,點了點頭:“嗯!”
秦子鈞見墨肆年隻回了自己一個字,他臉色變了變,隨即,無奈的輕笑出聲:“你這性子,怎麼還是這麼冷,老半天,就等到你說了一個字!說起來,我之前還說著,過兩天請你和秦明晨吃飯呢,沒想到,今天居然在這裡就碰到你了!”
墨肆年神色冷淡的看了他一眼:“既然你是請我跟明晨吃飯,那就等明晨回來,我們再吃!”
秦子鈞似乎對此也沒什麼意見,他輕笑著點點頭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說起來,我們應該也有兩年沒見了吧,這兩年,你好像都沒來帝都過過年!”
墨肆年實在不想跟秦子鈞這般周旋,尤其是想到,秦子明背後的人應該就是秦子鈞,想到這人也是自己的親堂哥,結果,表麵笑眯眯的,背後卻指使彆人,給他的珠寶公司替換劣質珠寶,從中獲益,這實在是讓墨肆年惡心的不行。
墨肆年看在大伯的麵上,也沒有直接讓秦子鈞下不了台,他隻是麵無表情的開口道:“這兩年忙!”
秦子鈞見墨肆年態度始終冷冰冰的,他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:“說起來,肆年,你這性子,怎麼跟以前一樣冷呢,我不是聽說,你都當爸爸了麼,你對孩子不會也這副態度吧,你對堂哥這麼冷淡疏離,說起來,真是讓堂哥好傷心呢!”
墨肆年抬眸,淡淡的睨了他一眼:“不比堂哥,現在還不結婚,至於傷心,我以為,秦子明出事兒,更讓你傷心呢!”秦子鈞本來也就是打太極,隨便跟墨肆年說幾句。
畢竟,他父親在帝都,秦家在銘城的根基,還是要指望秦鎮一家,他這麼上來跟墨肆年親親熱熱的說話,何嘗不是在跟他出來吃飯的那幫人麵前,建立自己的威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