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劉軒對他絕對忠誠。
劉軒見秦子鈞這會態度好,就隻問了:“先生,我不太了解秦家的家規,但是,之前墨肆年不是對付秦子明了嗎?這算不算家族內鬥呢?”
秦子鈞沒想到劉軒問起這個,他輕嗤了一聲:“你說那個秦子明呀,嗬,他算個什麼東西,一個旁支罷了,關係那麼遠了,不是巴結著我,你以為我會多看他一眼,墨肆年對付他,你看我皺一下眉頭了沒,這壓根就不算家族內鬥,頂多算是墨肆年收拾外人而已!”
劉軒了然,原來是秦家內部誰屬於秦家人,都是有一個定論的。
他還是有些擔心:“那萬一墨肆年查到您身上,對您死咬著不放呢?”
秦子鈞並不在意:“你以為他爸和我爸是吃素的?你放心,長輩不會看著我們鬥個你死我活的,就算是我真的沒擦乾淨屁股,被他發現了什麼,他也不會像對秦子明那麼直接對付我!頂多把我送去交到我爸手裡!隻不過,我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,那多跌麵子!”
劉軒大概明白了秦家內部這個不成文的規矩,他點了點頭,便沒有再說什麼。
墨肆年這邊,他和白錦瑟跟齊默默一行人分開之後,就回北苑一號了。
朝景和墨十一跟他們一路,隻不過,這倆人也開了車過來,兩輛車前後開著。
車上,白錦瑟看向一言不發的墨肆年,開口問:“對了,墨肆年,剛才在餐廳,跟你說的那個人誰呀?”
白錦瑟當時跟墨十一和雲嫣站在遠處等齊默默和林夕,距離有點遠,並沒有聽清楚,墨肆年跟對方說了什麼。
隻是,她對墨肆年的情緒很敏感,她清楚的感覺到,墨肆年的情緒不是很好,雖然墨肆年在外人麵前,也一直很冷淡。
可是,白錦瑟就是清楚的感覺到,墨肆年對那個人的冷是不一樣的。
墨肆年正在想事情,大抵是沒想到,白錦瑟會突然問這個,他看了一眼白錦瑟,如實回答:“是秦子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