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心情頓時不美妙了,他怎麼也沒想到,這到最後,居然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最後落到一個獨守空房的下場。
他有些不開心的看著白錦瑟,想問自己爭取一二:“你們就睡一晚上,行不行,畢竟,楚盛去帝都還不知道會花多少時間呢,你要是一直跟雲嫣住,她說不定也不自在!”
白錦瑟睨了他一眼,語氣涼涼的:“你又不是她,你怎麼知道她不自在!”
墨肆年硬著頭皮說:“她不是受傷了嗎?你要是睡覺翻身,萬一不注意,打到她的手了怎麼辦?”
白錦瑟看著這個男人瞎編亂造想借口,無語的開口:“那打著石膏呢,我還能把石膏打裂不成,墨肆年,你要找借口,也找個合理一點的好吧!”
墨肆年鬱悶的要命:“好吧,那你跟她睡,我睡不著怎麼辦?我第二天還要上班呢,更何況,就算是你不覺得有什麼,人家楚盛知道,說不定還吃醋呢!”
白錦瑟坐在沙發上,無語的抬頭看了看天花板:“你覺得楚盛會吃我一個女人的醋?”
墨肆年忍不住哼哼了兩聲:“我還吃雲嫣的醋呢,楚盛為什麼就不能吃你的醋!”
聽到這話,白錦瑟到底沒忍住笑出聲來,她看了一眼墨肆年,覺得這男人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,怪不得彆人都說男人至死方少年,這豈止是少年,分明就是個小朋友!
她沒好氣的搖搖頭:“我今晚陪雲嫣說說話,她剛過來,我怕她不適應,後麵就不陪她了!”
墨肆年聽到這話,明顯鬆了口氣:“好,那就隻能一個晚上!”
想想他跟一個女人爭老婆,也是心塞!
白錦瑟沒注意到他的鬱悶,隻不過,她想到楚盛去帝都的事情,忍不住看了一眼墨肆年,問他:“你覺得,你大伯真的能相信秦子鈞是因為跟我們不對付,才礙著家規,對付我們身邊的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