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盛說著,茫然的皺著眉頭,看起來有些絞儘腦汁的想著原因。
秦北聽到這番話,卻徹底明白了,他眉頭忍不住擰成一團,楚盛不知道緣由,可是,他聽完楚盛這番話,卻猜到一些原因。
畢竟,不能對自己家裡人動手,這是秦家奉行了幾代的家規了,秦子鈞不可能明知故犯,看來,他就是在秦子明的事情上,跟墨肆年起了齷齪,但是,他又不想犯家規,所以,才對墨肆年身邊的人動手,說到底,還是想讓墨肆年好看。
想到這些,秦北真的是越想越生氣,看來,侄子還是給了自己麵子,沒有自己過來跟他當麵交涉,也沒有請五弟過來,反而是喊了受害者來訴冤。
而且,指使人綁架生事,這種事情實在太過於惡劣,儘管楚盛沒有拿出確切的證據,但是,陳酒拿出的證據,已經證明這件事跟劉軒有關了。
如果沒有兒子的吩咐,劉軒是沒有膽子做這種事情的。
想到這裡,秦北的眸子冷了幾分,看來,這次不讓子鈞吃點教訓,他以後真的無法無天了。
他抬頭看了一眼楚盛:“根據你羅列出的種種信息,我相信你沒有汙蔑子鈞,他這次的確做錯了事情,你說的對,銘城那邊很多人都是牆頭草,不敢對他出手,看來,隻有我這個做老子的親自管教他了,這樣,你放心回去,這件事情,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!”
因為證據不足,就算是把劉軒推出去,估計最後的結果,也隻是劉軒給兒子頂罪而已,秦北還沒有那麼無恥,讓一個助理給兒子頂包。
但是,沒有證據就無法判刑,他是想讓兒子去牢裡吃個教訓,但是,兒子若是死活不認,那也沒辦法,看來,就隻有用家裡的教訓手段了。
顯然,楚盛也是明白這件事情的利害,因為他們隻查到了這件事情跟劉軒有關,但是,如果劉軒不供出秦子鈞,他們拿秦子鈞也沒辦法。
現在,聽到秦北會給自己一個說法,親自出手教訓秦子鈞,楚盛這才鬆了口氣:“謝謝秦先生,我其實也不想得罪秦少,可是,這次事關我妻子的安危,我實在不能坐以待斃,希望秦先生理解!”
秦北聽到這話,對楚盛的神色倒是讚賞了幾分:“小友這般重情重義,我怎麼能不理解,倒是我那個逆子,你放心,這件事情我肯定會妥善處理,不會波及你們!”
楚盛對這話再滿意不過了,他再三感謝,這才告辭。
楚盛一走,秦北就聯係了秦子鈞:“你給我滾回帝都來!”
秦子鈞剛午睡醒來,就接到父親的電話,他還沒說什麼呢,結果,就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句,他有些懵:“我做錯什麼了嗎?你乾嘛這樣罵我呀,爸!”
秦北冷哼:“你有沒有做錯什麼,你自己心知肚明,你立馬給我滾回來,彆再銘城呆著了,你要是不聽,我親自讓人來拎你回來!”
秦子鈞心裡不忿:“不是,爸,到底怎麼回事,你就算是讓我死,也得讓我死得瞑目吧,為什麼讓我回來,是不是墨肆年給你告狀了?你可不能聽他以偏概全!聽他汙蔑我!”
聽到這話,秦北越發生氣了:“你就知道彆人汙蔑你,人家肆年在我這裡,一句你的壞話都沒說過,你卻把人想成這樣,可見你自己心裡是什麼樣的,看彆人也是什麼樣的,彆給我廢話,現在就回來!”
秦子鈞氣的咬牙,可是,他也知道自己再厲害,也逃不出自家老子的五指山,他想了想,拖延時間:“爸,這樣吧,我明天回來,聽說秦明晨今天就回來了,我之前說了請他跟肆年吃飯的,這不,我來了銘城,還沒好好跟他們一起吃個飯呢,我請他們吃完飯就回來,畢竟,這話我都放出去了,您也不能讓我出爾反爾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