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雨昕大膽地直視厲墨爵,說:“厲總,雖然不知道,你和我姐姐,是怎麼認識的。但是,您不介意,她的過去,我,真為她開心。”
最後四個字,她說的咬牙切齒。
這話,充滿了心機。
她就不信,會有男人,不介意自己的另一半,曾經發生過,這樣的事。
顧挽情停住腳步,快要控製不住情緒。
她冷笑一聲,這話聽著,是關心她。
其實還是在,給她挖坑。
這個女人,這時候了,還在惡心人!
她為什麼,這麼恨自己?非要讓自己,身敗名裂才行。
厭惡地瞅了顧雨昕一眼,顧挽情張口,就要嘲諷她。
她話還沒說出口,厲墨爵已經停下步伐,回應道:“挽情是什麼人,我清楚的很。倒是你,你是個什麼東西?從一開始,你就不斷的,提醒所有人,關於她的過去。恨不得每個人,都戳著她的脊梁骨,罵她不要臉!”
冷哼一聲,他繼續道:“這樣的關心,平生僅見,實在不敢恭維!”
他神色滿是厭惡,常年和各路人精,打交道。
他什麼人,沒有見過?
家庭之爭,亦是司空見慣。
這個虛偽的女人,讓他討厭。
這話一出,顧雨昕,麵色慘白。
他的話,讓她無從反駁。
賓客也不是傻子,逐漸覺出不對味。
他們好像一直,被人牽著鼻子走。
顧雨昕眼眶一紅,楚楚可憐道:“不是的,我是真的,關心姐姐。”
秦子墨見她這樣,走上前來,將她抱在懷裡。
厲墨爵看這一對郎情妾意,嗤笑一聲,出口諷刺:“那大可不必,你這種關心,可真讓人膽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