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笑,不語。
她不由,多看了他兩眼。
莫名的,她對他,多了一些好感。
雖然,她明白,他幫她,是因為她是他的醫生。
以後,厲墨爵還要來找她,做治療。
所以,他才會在婚禮上,對她百般維護,甚至舍身赴險。
不過,這已經足夠,讓她感謝了。
她注視著,他的背影。
目光裡,是連她自己,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。
他亦不曾察覺。
想到他的身體,她關心地問了一句:“厲總,你最近身體怎麼樣?”
厲墨爵隨口回應道:“還可以,就是有點疲憊。”
她狐疑地看他,要求道:“你先停車,我給你把個脈。”
他乖乖讓向南停車,伸出手,讓她給他把脈。
探了探脈,她的眉頭,漸漸皺成川字。
脈象虛浮,提示勞累過度。
她一邊診脈,一邊生氣地訓斥他:“厲總,就算有我給你開的藥,你也不能這樣,透支自己的身體。平均每天睡眠,要保持在六小時以上!”
厲墨爵被她訓斥,沉默著,沒有反駁。
一旁的向南,瞧自家少爺,這副卑微的樣子,想出言解釋:“顧小姐,我們少爺,也是不——”
也是不得已。
話沒說完,她一記眼神,瞪了過來,氣勢十足。
向南識趣地閉上了嘴,偷偷瞧了眼,自家少爺。
以後,少爺估計,有的受了。
顧挽情收回手,告訴厲墨爵:“今晚去我那兒,至少針灸一小時,藥浴一小時。”
他的身體,虛耗過度,該好好調養。
厲墨爵點頭,吩咐向南:“直接去顧小姐家裡。”
向南有些遲疑,問她:“太晚的話,顧小姐不介意吧?”
孤男寡女,有損她的名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