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挽情站在原地,心中的疑惑更甚。
她和江楚然之間,貌似沒什麼可聊的吧。
但她還是點頭,“行。”
江楚然帶著顧挽情,直接來到了一個空的包廂,兩個人坐下。
沒等江楚然說話,顧挽情倒是率先詢問。
“江小姐,你想要說什麼,直說便是。”
她不喜歡彆人兜著繞著的,有話直說就行。
而且,她總覺得這個江楚然有些怪怪的,她的熱情,實在是讓人覺得詭異。
江楚然笑了笑,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大事,之前聽聞你給墨爵在進行治療,之前也隻是匆匆一麵,宴會上更是沒機會說話,都還沒來得及向你道謝呢。”
聽到這裡,顧挽情更是蹙緊眉頭。
道謝?
她和這個江楚然壓根兒沒什麼聯係,道的哪門子謝。
沒等她開口,江楚然又繼續說道:“挽情,墨爵的身體,可就勞煩你多多費心,你放心,隻要治療好以後,我一定會重重感謝你的。”
這番話,更像是在宣誓主權般。
顧挽情更是覺得有些好笑,她眉尖挑起,這個江楚然,還真是有趣。
她和厲墨爵之間是正常交易,這話,說的真是奇怪。
而且,她江楚然又是以什麼身份,立場來道謝呢。
當下,顧挽情直接開口。
“江小姐,你這個是不是搞錯了?”
“這事兒,畢竟醫治的是厲先生,如果要說謝的話,也該是他本人過來跟我道謝才對,怎麼反而讓江小姐道謝了呢?”
提到這個,江楚然臉上笑意更甚。
隻見她垂眸,似是害羞一般。
“這事兒,不瞞你說,我們江厲兩家,一直以來都是有想法聯姻的,所以這個謝字自然也是理所應當,不過就是遲點早點的事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