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有些事，她覺得自己還是要和兩小隻說清楚，“媽咪知道你們想要爹地，但是我們不能想要，就拉著你們厲叔叔過來，這是不對的，要知道每個人都是獨立體，有各自的思想，萬一你們厲叔叔沒有這個想法，而你們這樣做，隻會給他帶去困擾。”
“會這樣嗎？”
兩小隻忍不住皺起眉頭，情緒也有點低落了。
顧挽情再次點頭道：“當然是這樣，就像媽咪讓你們去做你們不喜歡的事情，你們心裡是什麼感覺。”
“會不高興。”
星辰奶聲奶氣地回答。
顧挽情聞言，揉了揉她的腦袋，輕聲道：“你看，你都會不高興，那你們厲叔叔是不是也會不高興？”
兩小隻沒說話。
因為他們覺得厲叔叔不像是不開心的樣子。
但這話他們到底沒說出來，隻是乖巧地點頭，表示下次不會這樣任性了。
顧挽情不知道，見兩小隻明白了，就哄著他們去休息。
然而晚些時候，她卻有點失眠。
她給自己到了一杯酒，坐在客廳，不知道在想什麼，眼神有些恍惚。
這時候，薑老太太出來喝水，就看到這一幕。
作為過來人，她一眼就看穿自家外孫女在為什麼困擾。
“這麼晚了，怎麼還不休息？”
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走過去坐下。
顧挽情回過神來，瞧見是外婆，淡淡道：“在想些事情，外婆怎麼起來了？”
“有點口渴，出來喝水。”
薑老太太說完，就直接開門見山，詢問道：“說來，你現在依舊對厲總沒有那種感覺嗎？”
顧挽情當然明白外婆的意思。
她本能地想說沒有，可不知道為什麼，臨到出口的時候，卻怎麼也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