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這些話,厲墨爵臉色沉冷得可怕。
“既然找到人了,就去抓住,審問出背後人是誰後,送去警察局。”
厲墨爵沉聲吩咐,隨後又眯起眼睛,眸色回眸道:“還有振宏那邊,也是時候收網了,吩咐下去,全力打壓振宏集團旗下股票和生意。”
向南頷首領命,轉身去交代下麵的人辦事。
當天晚上,原本準備跑路的哈羅德被向南帶人抓捕了回來。
厲墨爵並沒有參與審問,而是全權交給向南處理。
至於他,則是坐鎮對振宏集團的反撲。
而且他不是用什麼陰謀詭計,而是直接用陽謀,明明白白和振宏集團宣戰。
雲城的富商們得知這個消息後,都均被厲墨爵鐵血手腕給震驚到了。
不到一天的時間,振宏集團損失上億,而且還在持續中。
阮勳在辦公室裡聽到助理彙報公司的情況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他和厲墨爵歲數差不多大,但氣質長相卻是天差地彆。
如果形容厲墨爵是貴公子,那麼他便是不起眼的平民百姓,隻是因為運氣好,投了一個好胎,才有如今尊貴的身份。
“你們都是廢物嗎,十幾年的客戶都籠絡不住,我要你們有什麼用?”
阮勳是真的快氣炸了。
要知道,這次他主動挑釁,也是因為觀察了厲墨爵許久,知道這小子被身邊的一個私人醫生迷得神魂顛倒,不惜和家裡長輩對著來,甚至還和多年來的世交產生了隔閡。
原本以為自己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儘了,這次算計厲墨爵,讓他不死也得脫層皮。
卻沒想到,僅僅不到一周的時間,就讓那小子翻了身。
難道他真的這麼不如厲墨爵?
阮勳產生了自我懷疑,對厲墨爵的遷怒和怨恨也更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