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敢!”
沈佩盈當即惱怒的嗬斥。
顧挽情卻覺得那叫阮勳的沒什麼不敢。
她沉眸思索了片刻,開口道:“我覺得江小姐說得不錯,我們不管怎麼樣都要提防一點,眼下厲總的身體情況雖然好轉了一點,但還是很糟糕,依舊處在一個臨界點,若是讓有心人引發他體內的舊疾,這舊傷加新傷,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了。”
“那依顧醫生的意思,把墨爵從醫院接回來?”
沈佩盈遲疑地看過去。
顧挽情搖頭道:“不行,厲總現在還需要依賴醫院裡一些器材,而且他的身體也經不起搬運……實在不行,我們就主動一點,來個甕中捉鱉。”
對於顧挽情的主意,沈佩盈支持。
“說得沒錯,隻有一日捉賊的,哪有千日防賊的,就按你說的這麼辦!”
“那我們接下來這麼做……”
顧挽情將心中的主意細細說了出來。
末了,她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江楚然,沉著聲音開口,“這期間,還要麻煩江小姐和那姓阮的周旋一二。”
“我知道,我會主動和阮勳聯係,他若是有什麼行動,我會主動告訴你們。”
江楚然頷首,表示會配合。
商量完這些後,沈佩盈內心依舊怒氣難平,想把這些事情告訴給自己丈夫。
隻是她瞧著麵前坐著的兩人,又有些不放心。
江楚然在她看來是有心計,也有手段的女孩兒。
顧挽情則是要差些。
說白了,就是人太單純好欺負。
沈佩盈擔心自己走了,顧挽情會被江楚然欺負。
就這樣,三人坐在客廳,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,氣氛是說不出的怪異和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