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振宏集團苦不堪言。
短短兩天,股票大幅度的下跌,好幾個正在進行中的項目,被人舉報偷工減料,手續不齊。
同一時間,厲墨爵也到了最後一天的治療。
其實這兩天,顧挽情的狀態十分不好,低燒一直反反複複。
可她不敢倒下,用銀針刺激著自己穴位,咬牙撐著。
隨著厲墨爵胸口流出來的血色變成鮮紅色,顧挽情終於吐出了一口濁氣。
“好了,毒素解了。”
她說著,嘴角露出笑意。
晉哲恒也開心地笑了出來。
隻是不等他開口說什麼,他就察覺到身邊的人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要不是他眼疾手快,隻怕人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“來人,來人!”
他一邊喊,一邊攔腰把人抱起,安置在旁邊的沙發上。
門外,沈佩盈聽到聲音,還以為出什麼事了,急忙衝進了病房,就看到厲墨爵盤腿坐在病床上,雙眼緊閉,後背胸前都紮滿了金針,胸口還凝固著有血液。
兩小隻也瞧見了厲墨爵傷口的猙獰,很是嚇了一跳。
不過當他們看到昏迷的顧挽情,當即就擔憂了起來。
“晉叔叔,我媽咪怎麼了?”
兩小隻朝晉哲恒看過去。
沈佩盈和江楚然這時候也終於回過神來,朝沙發看過去,就看到顧挽情一臉慘白地躺在沙發上,雙眼緊閉。
“她怎麼了?”
沈佩盈問。
晉哲恒解釋道:“可能是一下神經放鬆,沒承受住,暈了過去。”
他說完,下意識讓江楚然去找護士過來給顧挽情輸液。